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妹妹怀孕三月,意外遭遇车祸,一尸两命。

总裁老婆发誓会让肇事者血债血偿。

当发现被告方是她消失七年的初恋后,她替我签下谅解书。

老婆怕我暗中再次上诉,强行把我送进精神病院。

三年里,我被打断了六根肋骨,戳瞎一只眼。

直到医院被查出资质不全,我这才被放了出来。

再见时,她敷衍地拍了拍我的肩。

“我好不容易才遇到宇辰,承受不了再次失去他的痛苦。”

“我给你妹妹买了最好的墓地,也算是两清了。”

“只要你不再针对宇辰,我可以继续养着你。”

我没有说话,给断亲十年的父亲发去短信:

【我可以原谅你,前提是你得帮我报个仇。】

1.

父亲的电话下一秒打了进来,嗓音威严:

“时洲,谁欺负你了?”

“苏以漫、林......”

我刚提起他的姓氏,就被黑脸冲上来的苏以漫打飞手机。

她高跟鞋碾在碎屏的手机上,巴掌紧接着落到我脸上。

“李时洲,三年了,你还是这么不知死活?”

苏以漫双眼猩红地拽起我衣领:“你敢伤害宇辰,我今天就让你横着出去!”

她用了十成十的力气,我瞬间尝到了血腥味,耳朵也嗡嗡作响。

吐掉嘴里的血沫,我偏头看她,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:

“不光他,你们俩我一个也不会放过,等着一起下地狱吧!”

“你敢!”

话音刚落,苏以漫猛地掐住我喉咙,嗓音冰冷:

“李时洲,就算你曾为我出生入死过。可要敢伤害宇辰,我现在就掐死你,绝不心软!”

她的手越收越紧,仿佛下一秒就要送我去黄泉。

可胸腔里翻涌的滔天恨意,早已让我冲破对死亡的恐惧。

苏以漫明知道我的原生家庭有多不堪,明知道妹妹是我童年的救赎。

如果没有芊语,我或许十五岁那年就跟着抑郁症的母亲一起跳楼了。

甚至我们能走到一起,都是芊语心善的结果。

当年如果不是芊语为同样家破人亡的苏以漫挡下小混混的纠缠,那被拖进小巷子侵犯的人该是她!

我花了三年时间,才把无数次寻死的芊语拉出泥潭。

苏以漫也无数次跪下忏悔,发誓会用余生护妹妹一世周全。

可讽刺的是,不光妹夫是为了给她送文件,车祸去世,

就连妹妹也是在给她去买生日礼物路上,被飙车的林宇辰撞飞,一尸两命!

就因为那个罪魁祸首是她消失七年的初恋,她对我用尽手段,只为护他周全!

“漫漫,别这样。”

林宇辰突然走上前拉开苏以漫,他脸上带着虚伪的愧疚,就要给我跪下:“时洲哥,是我的错,你要怪就怪我吧,别再惹漫漫伤心了。这三年,她很担心你,每天都很苦。”

“宇辰!”

苏以漫眼底闪过心疼,动作极快地拦住他。

“你没错,轮不到你道歉!”

她转身看我,眼神转冷,威胁道:“李时洲,现在就跪下给宇辰道歉,发誓这辈子不再提那件事,不然我杀了你!”

我盯着她扭曲的脸,突然笑出声:

“苏以漫,这三年你睡得着吗?”

苏以漫眼睛已经危险眯起,我的声音却陡然拔高:“你忘了芊语曾为你差点丢了一条命?忘了你发的誓?你就不怕半夜恶鬼找你索命吗!”

“闭嘴!”

苏以漫被戳中痛处,尖声打断我,狠厉的巴掌再次落到我侧脸。

我喷出一口血,看着林宇辰得意的脸,恨极了。

“不知悔改!”

苏以漫被我惹怒,高跟鞋踹在我胸口,鞋跟深陷血肉。

我摇晃着摔倒,抖着手捂住汩汩流血的伤口。

苏以漫还不解恨,一脚踩在我手背上,用力碾。

直到血肉模糊,她才恶狠狠开口:

“既然学不乖,我就亲自教你!”

2.

苏以漫一声令下,她身边的打手,不顾我的挣扎,像拖死猪一样把我拖去了婚房的地下室,扒光绑在十字架上。

三年来反复裂开又结痂的旧伤,再次铁链撕裂,鲜血不断渗出,触目惊心。

苏以漫视而不见,拿着浸过盐水的皮鞭抬起我下巴,逼迫我和她对视:

“我再给你一次机会,道歉,发誓不再提三年前那事,我就放你走。”

林宇辰站在她身后,噙着一抹得意的笑,眼里都是胜利者的光。

我疼得浑身止不住颤抖,瞪着他们的那只眼里,充斥着滔天恨意。

苏以漫被我的眼神刺得猛地拧眉,下狠手地抽在我身上。

“看来你真是活够了!”

清脆一声响后,瞬间皮开肉绽,盐水顺着伤口渗进去,疼得我几乎晕过去。

胸口的伤口血流得更猛了,错位痊愈的肋骨也在隐隐作痛。

苏以漫眼底闪过一丝复杂,语气放缓了一些:

“时洲,别犟了。芊语要是还活着,也不愿看到你跟我作对。低个头,我马上送你去医院。”

我猛地抬起头,死死瞪着她:

“苏以漫你个帮凶,你不配提芊语的名字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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