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要把她嵌进身体里,“你说过的,你说你要照顾我,等我腿好了。”

安卡依的腿当然好不了。

冯翘随口说的一句谎话,她本来就是谎话满篇。

冯翘其实有点烦了,可她一直维持着孝顺的假象,她想把手抽出来,安卡依却越抓越紧了,他的手心发烫如同烙铁,而指甲也刺进她的肉里。

冯翘以为还像以前一样拍拍他的手就能让他宋凯,这次他像一只愤怒的狼,恶狠狠要把她揉进身体里。他的衣服有些散乱,路出白皙的锁骨和小片肌肤。

冯翘说:“你注意影响,这样不好。”

她想,番邦人就是番邦人,不讲礼法,粗鲁无礼,她认主夫作父亲的选择无疑

是正确的,只有主夫那样出身高贵举止端庄的名门之后才能给她正确的引导。

安卡依不听,他甚至让衣服敞得更开了,路出大片风光。冯翘被他抓着,也不偏不倚地看到了,顿时气得脸都白了。

“你放开我。”冯翘说,“你这样别人看到了会怎么揣测我,你不要脸我还要脸。”这话说得很重了,顿时她那张白皙的小脸就冷下来。

她年纪小,气急了说出这样的话也是无可厚非。安卡依却不管这些,他一把抱住冯翘就要把她往怀里贴,这边还是赤身裸体的,冯翘隔着衣裳也能够感觉到他胸前的变化。

那两点红豆正在发硬,逐渐挺立,摩挲她的衣襟。

冯翘是真吓坏了,“你做什么!”

安卡依咬着她的耳垂,几乎是恶狠狠的:“我要干你。”这话一出,冯翘立时挣扎起来,小脸煞白,可她怎么也挣脱不开安卡依的双手。

她以为安卡依吓唬她:“我错了,我不该说这种话,我知道错了……”

安卡依不听,他抓着冯翘撕开她的衣襟,还要去扒她裤子,这个番邦人虽然腿不能动,可他手上的力气居然很大,至于冯翘一个十一二的孩童是挣脱不开的。

冯翘开始哭,开始认错。她以为是因为自己不认安卡依所以安卡依开始发疯了,但这些都不是理由。安卡依把她按在怀里,臀部忽然一阵冰凉,她的裤子被扒掉了。

“不要这样,安卡依我错了……我以后都不离开你了!”

安卡依把她按在腿上,将一根手指抵在她的‎‎菊­门‍外侧,冰冷刺骨的触感让冯翘打了个寒颤,“不……你不能,你是……”

安卡依打断她,冷笑说:“我不是你爹,你爹早死了,你听到没有,我现在要上你。”冯翘挣扎起来,拿手打他,他就抓着冯翘的手腕,冯翘踢他,他就掰开冯翘的腿。

几乎是一手可以掌握的,她的体型相较高挑的安卡依来说太纤细了。他的话也砸懵了冯翘,冯翘问他:“我爹是谁?”

安卡依却不多说了,他腿间那物已经开始肿胀发热,一直挺立着顶到了冯翘的腰,戳的她生疼。他去吻冯翘,勾住她不断退后的舌头,甚至咬的她嘴唇发疼,而双手也掐住冯翘的腰,把她锁在腿上。

冯翘能够感觉到他蓬勃发胀的阳物,脑子一片空白。她没想到安卡依居然真的起了反应,可是……也太大了。

她还有最近一张底牌:“安卡依你忘了你是侯府的侍君了吗?我是侯府的小姐,你不能动我!”

安卡依的呼吸粗重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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