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宝

刘卷是在半个月后知道师付打赢了仙女坪之战的,收到信鸽后,刘卷吁了口气,师付又升了官,成了定南公,领楚北督帅,抚楚北安阳,大安,玉城,酉阳民事,这样安阳以南,楚北四镇的军民都归刘流掌管,现在朝庭与姬文。西斯打得难分难舍,没个三年五载是分不出高下的,现在师付正好明目张胆的扩张自己的力量。这个姬文。西斯很能打,只怕秦勇打不过他,那时朝庭一定会将师付北调,以抗姬文。西斯,师付是想收姬文。西斯这员大将的,这一打起来可就难办了,现在皇太子已死,这个姬文。西斯是不会降赫拉氏的。

这次来山谷小镇的西斯家族不多,且直系的很少。姬文。西斯在起事时便要自己的家人到了自己辖区吴南六镇,在山谷小镇直系只有小玉儿的断臂二伯与小玉儿,其他差不多是三代以外的血亲了。小玉儿来到小镇,没了管束,很是高兴,没几天,她居然与露拉成了朋友。刘卷见过师娘,不过没有让小玉儿知晓小龙女的身份。这天,小玉儿又拿了一段绢过来做衣服,她很喜欢小龙女设计的衣服样式,这是刘流在21世纪女孩子穿的衣服,属那种高贵典雅型,两个女孩子说了一阵悄悄话,正好宝宝出来找妈妈,小玉儿那里见过这般粉堆玉砌的小女娃,一下子就喜欢上了。宝宝倒是对她肩上那只蜂狐有兴趣,问道:大姐姐,你这只玉狐那里来的,我叫爸爸给我买一只。

小玉儿忙把蜂狐给她,那蜂狐今天却老实,乖乖的让宝宝抱着,小玉儿却没想别的,以为蜂狐与自己一样喜欢上了这个可爱漂亮的小女孩,却不知蜂狐是害怕宝宝身上的龙威。宝宝问小玉儿:

“你是从老远来的么!”

小玉儿点点头。

“你那儿好玩不。”“啊!我那里,”小玉儿说道,“没有多大意思,那儿很小。但是也很难说。”

“很难说。”宝宝说道。

“我还有一朵花。”“这是为什么?花是最美丽的东西。”

“因为花卉是短暂的。”

“什么叫短暂?”“意思就是:有很快就会消失的危险。”

“花是很快就会消失的吗?”

“那当然。”

宝宝自言自语地说:“花是短暂的,而且她只有四根刺来防御外敌!

可我还把她独自留在家里!”

小玉儿知她说玫瑰花,不由甜甜笑了起来。这时天空也布满了愈来愈黑的彤云。云霾从每一个洞窟里爬出来,抬起怪大的脑袋,伸展细长的身体,迎风投出灰色的鬃毛,露出又大又脏的牙齿;云霾成群结队地汹涌过来了。从北方来的云:黝黑而巨大,可又凌乱而褴褛,彼此层层重叠,枝节横生,如无数吹倒的树林,中有深邃的罅隙间隔,上面又仿佛散布着浅绿寒冰似的巨大条纹。这些彤云以狂野的力量奔涌前进,发出沉闷的呼啸。从西方来的那些是缓缓推进的云:铅一般的颜色,巨大浮肿的形体,有的地方像火焰一样发出明晃晃的光亮;那些云朵一个挨一个地依次滚动,在长途跋涉中愈来愈坚决了,跟成群的大鸟不无相似之处。从东方驶来的是扁平的铁锈色的蒸汽团块,千篇一律,十分单调,就像伤口斑斓滴血的一具具腐尸一样,叫人不敢正视。从南方也飘来生气盎然的云朵,颜色黑中带红,叫人想起一块块的泥炭,外表上有条纹和斑点,虽然暗淡而没有生气,里边儿却好像躲藏着恶虫。也有云朵在高处浮游,仿佛是从熄灭了的苍白日球里降落下来似的,它们或是形成朦胧暗淡的鬼火,或是杂呈着缤纷的色彩,好比行将熄灭的余烬一样。所有这些云霾都蜂拥前来,堆成崇山峻岭,把整个天空都淹没在翻腾着的浑浊的黑色洪流里了。小龙女看着天空说:我去给毛毛与梦志送伞,小玉儿,今天晚上在这里吃饭。

小玉儿拍着手说:我最喜欢吃姨做的菜了。小龙女用了遮眼法,看上去象个三十多岁慈祥的女人。宝宝要去接哥哥,小龙女想教庭学校不远,便抱着她去了。一盏茶凉工夫,人参娃娃与刘梦志一同随小龙女回来了,刘梦志见有客人,不做声不透气的去了内屋,人参娃娃与刘流生活了两三年,没大没小惯了,可他怕小龙女,等小龙女进了厨房,他跳到桌子上,对小玉儿说:小美女,又来蹭饭了。

小玉儿把手一挥:去,去,去,屁大的孩子,说什么瞎话。

人参娃娃说:我小没错,可我哥他大啊,别看他矮小,可他十八了。

小玉儿一脸的惊奇:十八了还上学?

人参娃娃说:他弱智,两年前才开口说话。

这话半真半假,小玉儿也听人说过小龙女家里的事儿,她半信半疑的看着人参娃娃。一会儿,她又问道:他十八了和我有什么关系。人参娃娃长叹了一声:你真是笨啊!十八了他想媳妇啊!

小玉儿还是不懂,露拉被她的憨态逗笑得腰都伸不直了。人参娃娃却一本正经的说:你不怕吃完晚饭我哥拿你当媳妇。

小玉儿这下明白了,拿了一把尺追着人参娃娃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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