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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转眼一个月过去,刘流收回了大安,玉城与酉阳,刘流准备乘胜追击时,却攻湘南本土的幽京受到大的挫折,只得撤军回来。现在驻幽京督抚为本田次太郎,刘流知道这个南湘拐子可不好打,只好缩在酉阳等待战机,幽京,玉京,凉京,天京,上京五军镇本来是楚人的土地,可几百年前楚人失国,这五个大的城镇被南湘占领。郑战昨天坐冰火蜘蛛来到酉阳,已经是中午时分。他问了问幽京一带消息,知道那里情况依然混乱,附近原有几个险要去处,共有几万军驻守。现在听说这几个地方还有一个不曾被人攻破,其余的都失陷了;失陷以后,守军是否全部被杀或被俘,尚不知道。另外值得重视的是,酉阳以外已经发现了对方的斥候小队,看情形分明是想探清虚实,大举向北来犯。郑战在酉阳外的一个小镇吃了午饭,并不坐等对方军队来攻,而是把自己的人留下一半防守山寨,把其余的一半和亲兵全都带上离开这个小镇,向幽京方向进发。当时大家都认为对方人多势盛,不可贸然前进,但这个意见都不敢对刘流说出。路上遇到对方军队的两股斥候队,都是远远望见郑战他们就自动退走,并不抵抗。郑战很想捉到一个敌人,问清楚幽京的实际情况和军队人数,却总是不能捉到。进到离幽京六十里地方,遇到一个荒凉的小寨,郑战叫部队停下休息,一面布置防御,一面准备埋锅造饭,在此过夜。另外派出小股游骑向幽京方面侦察。这个破烂的小寨中原住有百多户人家,近来因害怕打仗,都逃光了;对方军队因此地并不险要,且兵力不够分配,所以不曾派人驻守。现在大家都担心此地离幽京远,过于逼近敌人,孤军深入,不宜宿营。郑战分明看出来几个将领的疑惧心清,也不解释他选择此地扎营的用意,躺在门板上呼呼入睡。不过一顿饭时候,果然有一万多南湘官军擂鼓呐喊而来。众将领见对方官军比自己多几倍,士气甚盛,不免心虚,赶快把郑战叫醒,向他禀明,并问他是死守还是退避。郑战略微睁开眼皮,含着睡意回答说:"让他们随便呐喊胡闹,不要管他们。敌人不到百步以内,不许叫醒我。"说毕,转个身,又呼呼入睡。南湘官军相离一百步时,全体吴楚军已经准备同对方官军决死一战,小部分倚着颓圯的石头寨墙,拉满弓,准备射箭,大部分藏在寨门里边,准备突然打开寨门杀出。一个亲兵把郑战叫醒,告他说敌人已经冲到寨边。郑战从门板上坐起来,隔着箭眼一看,下令说:"沉着气,不要慌张。快挑出五十名会使长枪的弟兄准备好,等候命令;其余的全拿弓箭,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乱射。"对方官军已经进入百步以内,箭如飞蝗般地越过寨墙,射得树叶和树枝纷纷落下。敌人见寨中毫无动静,生怕中了埋伏,有片刻迟疑不前,只是擂鼓、呐喊、射箭。左右头领们急不可耐,频顾李过,希望他赶快下令向敌人还射,打开门杀出。但郑战出人意外的冷静,对大家轻轻摇手。敌人又继续前进,转眼间离寨墙只剩五十步了。李过又一次向将士们作个手势,同时说道:"沉着气,不许动!"将士们紧张地屏息无声,隔着箭眼和门缝注视着敌人蜂拥来近,进到三十步内,又进二十步内,正在拉开临时布置的障碍物。有一个头领焦急地问郑战是否动手,却见他又轻轻地把手一摇。等敌人拉开了堆在路上的大树枝子还没有来得及向寨墙上猛扑,郑战猛地站起,同时把右手一挥,大声命令:"射!"刹那之间,对方官军有很多人在箭雨中纷纷倒地,有的回身逃命,队伍混乱。郑战又大声命令:"停射!长枪杀出!擂鼓!"五千名长枪手突然杀出,使正在混乱中的敌人措手不及,登时被戳死一堆,在后边的一哄溃逃。南湘官军将领想用力制止士兵溃退,但不可能,连他自己也被崩溃的人流推拥着向后奔跑。南湘官军愈不能组织抵抗,愈容易被吴楚军的长枪戳死戳伤;愈死伤惨重,愈要夺路逃命;势如山崩,互相践踏,有不少人被挤落悬崖,一片呼叫,到处抛下兵器,谁也不敢回头看看到底有多少义军在背后追赶。李过又派出三百名骑兵随在长枪队背后,遇机会就将南湘官军射死一批。大约追赶有三四里,郑战叫鸣锣收兵。随即骑兵掩护步兵,缓缓退回。沿途有许多受伤未死的官兵,不是被补了一枪,便是被补了一刀,只留下三名俘虏带回。郑战审问了三个俘虏,知道李泰来命千鸡山的副舵主,现在是虎威将军的沈浪率领一支人马到了亭山东南十里左右,前队在花峰山下扎寨。南湘官军向沈浪进攻两次,都未得手。朱七虽已挂彩,却仍旧率领残部忽东忽西,咬住敌人不放,敌人也把他没有办法。郑战本来非常气朱七,听了俘虏的口供,气稍微消了一点。他自己率领一支孤军深入此地,主要用意是牵制敌人,使他们不敢从背后进攻火狼店,其次是想拒敌人于清垭的大门之外。他明白李泰来的用兵不但是想牵制官军不能进犯清垭,威胁酉阳,也是想使敌人不能从背后进攻白羊店。这种用意,同他是不谋而合。现在他很想和李泰来沟通声气,但是崇山峻岭,深谷险峰,附近又无人烟,找不到一个老百姓作向导,想派人绕过亭山通消息非常困难。时已黄昏,今晚暂时不作此想了。他派出几个人骑马往北去,沿路每隔一二里处点几堆火,使亭山的敌人站在高山一望,好像有很多吴楚军前来增援,沿路埋锅做饭。为着怕俘虏夜间逃跑,泄露虚实,他吩咐将他们杀死,抛尸谷中。吃过晚饭,他知道大家很担心南湘官军今晚会来报复,把大小头领叫到面前,对他们说:"用兵好比用钱,钱多有钱多的用法,钱少有钱少的用法。咱们如今必须以少胜众,一个人顶十个人用。黄昏前官军来了一万多人,你们知道我为什么只派五百名长枪手杀出寨去?"人们起初互相观望,后来有人回答说:"你看准了南湘官军虽多,不是咱们的敌手。"郑战笑一笑,说:"这里头有个道理。寨前边这条大路最宽处只能并骑行走,步兵并排儿只能走三四个人,一般窄处只能走两个人。不遇开阔地方或丘陵地带,兵多也无用处。敌人虽有一万多人,实际能够同咱们交上手的只有走在最前边的几十个人,顶多一百个人。只要能把前边的少数敌人杀败,后边的大队人马就可以不战自溃。我不叫长枪手过早杀出,是不想让咱们的弟兄中箭伤亡,也不想使敌人看清楚咱们的人数。等他们来到二十步内,替咱们拉开树枝,突然乱箭射出,长枪手跟着杀出,敌人箭不能放,枪不及举,已经倒下一片,一定会乱了阵,仓皇奔溃。"他手下的一个大头目不觉赞叹说:"你郑将军不愧是咱们的军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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