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地魔屏与九天仙鼎

的守备情形怎样?”

“京营兵守城够用。魔法大炮昨天都已经运到城上,也派官员祭过。”

听刘流对答如流,神启频频点头,感到满意。他想询问议和的事,但是迟疑一下,改换了一个话题,说:

“如今南湘入犯,国家兵源枯竭,不易应付。廷臣们泄泄沓沓,徒尚空言,不务实际,一到紧急时候,不能为君分忧,殊负朕意!如兵部主事,上疏奏陈边务,说什么‘以天下教头,编人里甲,三丁抽一,朝夕训练,可得精兵数十万’,这岂不是以国事为儿戏?糊涂之至!光明教廷可不是能动的。”

刘流见皇上生气,委婉他说:“这意见确实糊涂。但他敢于冒昧上奏,一则是他知道陛下是尧舜之君,不罪言者;二则是他忧国心切,不暇细思。他所条陈的事项颇多,其中也不乏可采之处。”

神启沉吟片刻,点头说:“姑念他还有点忧国之心,朕不罪他。”说毕,把下巴一摆,几个宫女和太监又赶快退了出去。

“自朕登极以来,”他用低而沉重的声调说,“南湘已经四次人塞,神启26年秋,虏骑人犯,大靖失守,震惊陵寝。凡为臣子,都应卧薪尝胆,誓复国仇。可是刚过两年,反贼又长驱而入,蹂躏京畿。似此内乱未息,外患日急,如何是好?”

刘流跪下回答:“微臣不能克期荡平流贼,外征逆虏,实在罪该万死。目前局面,惟有对虏行款,方可专力剿贼。”

“朕本来有意召全国勤王之师与虏决战,可是流贼一日不平,国家就一日不能专力对外。目前之计,对虏总以持重为上策,如能议抚,抚亦未尝不可。卿与上抚方一藻派人往南湘传达朝廷就和之意,是否已有头绪?”

“南湘人屡胜而骄,态度据做,且恐我朝廷意见不一,所以不肯就和。”

神启的心中猛一失望,但没有流露出来,略停片刻,又问:

“卿打算如何?”

“臣想此事关系国家安危,应当派人再去一次,详谕朝廷愿和之诚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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